挖苦取笑对方,虽然往往到了最后都是宋老头恼羞成怒,朝谢飞的脑袋打上三下,就跟那菩提组织敲孙猴子似的。
这场景,倒不像是师徒,更像是祖孙二人间毫无顾忌的对话――如果被谈论的对象还在这里的话,估计就不是被气到脸绿那么简单了。
涂抹药膏是非常细致的一个工作,必须要将老爷子全身上上下下全部涂抹一遍,就是脚趾旮旯都不能放过。谢飞倒也耐心,这一过程总共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
以往为了增强谢飞的体质,宋老头也没少调配增强体质的药液,倒在谢飞的洗澡水里给他搓擦身体。现在,只是将两个人的位置调换了一下。这种感觉是很奇妙的,如果一定要规定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反哺吧。
两个多小时后,熬煮的三壶药也差不多了,熬得太过头的话,反而会对龟壳粉末、茯苓粉末产生负面影响。
谢飞将三碗药汤盛好端过来,亲手喂宋老头喝了下去。三副药汤喝下,宋老头便感觉浑身上下像是烧着了一般,就像是有几把刷子在他体内来回刷动,不多一会,阵阵倦意便上涌起来,宋老头昏昏沉沉的睡了下去。
亲手喂宋老头喝下三副药汤,谢飞缓缓松了一口气,三神蛊,这个在他胸口压了四个多月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