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杯子,却没有喝。他笑着道:“两位张将军。今晚请这餐饭让我有点如坠迷雾啊!两位若是不把话说明白,这酒我可是不敢喝。”
“怎么?怕我在酒里下毒吗?”张政有些不悦的讽刺道。
“哈哈,若真是下毒,那方某肯定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喝了。”方书记放声大笑道:“可是,我就怕这是糖衣炮弹,喝人的嘴短啊!”
张大同也大笑道:“哈哈,要真是糖衣炮弹,方书记还不得把糖衣剥下,把炮弹给咱们打回来啊!”
“就是,有本事你就把糖衣剥下,把炮弹给咱们打回来。”张政也符合道。
“这么说来,这还真是糖衣炮弹啊!”方剑秋笑道:“即然这样,那你们就等着接炮弹吧!”说完,他仰头将酒喝了。
张家兄弟见状也仰头将酒喝光。然后又接连喝了两杯。三杯酒下肚,张政终于开口了。
“方书记,不满你说。我找你还是为了早上的事。”
方剑秋蹭的站起来欲走。
“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张政阻止方剑秋起身。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我是真的没办法才来求你帮忙的。我知道我家那小兔崽子不值得人同情。他死有余辜。可是,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儿子。我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去死而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