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我儿子的毒该怎么解?”余夫人对穿着白大褂的大夫客气多了。
啊!那位大夫回过神来。他回头望着那孩子溃烂的小手,无不痛心的道:“这位小大夫说得对,孩子按照烫伤在治,已经担误一整晚了。现在毒已入骨,只能将中毒的部份全部切除,方可阻止毒性继续扩散。”
“嘶!”周围的人再次吸了一口冷气。全部切除!也就意味着那小孩子的一只手保不住了。
“不,绝对不行!”余夫人拼命摇头道:“我绝对不能让我的孩子少一只手。”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余金鑫按着情绪激动的老婆,望着那位大夫道:“只要能保住我儿子的手,钱不是问题。花多少钱我都出!”
大夫摇了摇头,遗憾的道:“现在不是钱的问题。你们最好快点做决定,如果毒性漫过上肢,进入心脏,那时就算截肢也没用了。”
“不,我不相信。我要找转院,找更好的大夫来治!”余夫人大声嚷嚷道。
公安局长梁方接道:“肖院长已经是我省最好的大夫了,你们要是不相信他的话。那就只好去别的地方找大夫了。”
梁方没有夸张,肖京泰的确可以算得上是云海省的大医了。虽然他现在当了院长,主管行政。不过,他却并没有因此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