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您请直说。请您相信,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一定不会给您添乱的。”
方书记知道龚自龙多心了,他也没有解释,抬手一压道:“你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
“是!”龚自龙又坐了下去。这一次他的屁股却是像坐在针粘上一样难痛苦。
“事情很复杂,我就简单点说吧!”方书记放下茶杯,望着龚自龙道:“你刚刚听到了传言并非空穴来风,昨晚吴京已经被连夜带到京城去了。而且,事情却实与你的老领导,陈启发同志有关。只不过,他们俩非但不是一伙的,还是死对头。初步掌握的证据表明,陈启发同志及其外孙女儿已经被害,而吴京在这起案件中起到了主导做用。”
“什么?”龚自龙再度激动的站了起来。他双目睁圆,不敢置信的望着方书记道:“方书记,您没开玩笑吧?您说老领导他,他已经……”
方书记这次没在叫他坐回去,而是站起来,在龚自龙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两下。沉痛的劝慰:“节哀顺变吧!”
“这,这,怎么……”
龚自龙不敢置信的摇头,瘫软无力的坐回到沙发上。龚自龙只觉鼻子一酸,眼眶发涩,嗓子眼儿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似的,怎么也说不出话来。老领导怎么会死了呢?他可是中央委员,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