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少给我找借口。”陈家宋瞪着他道:“***做事是不会牵连家人的。就算东窗事发,那也是我一个人有罪。君儿有他妈和奶奶照顾,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所以,你必须得走。只要你走了,我也就没什么顾及了。”
陈庆山就知道老头子是真做好了与那些人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准备了。这样的情况,他要是坚持留下来,结果肯定只有一个,那就是炮灰。他不想当炮灰,可是,他也不想当丧家之犬。两相权衡,他决定取其中间。
“好吧!我走,不过不能是今晚。您给我两天时间,让我做一些安排。就算不能把公司顶出去,至少也要把公司帐上所有流动资金给转出去。不然,您让我一个人,到美国去怎么生活?”
陈家宋盯着他看了一阵,终于还是点了头。
“好吧!我就给你两天时间。”
宁海市委招待所建于八十年代初,是那个时代标准的建筑风格。四栋红砖青瓦的三层小楼,围成一个四四方的花园。十多年过去了,这里除了花园里大树成荫,格外清凉外。其他的不管是软件还是硬件都已经跟不上形式了。
事实上,这个承经代表身份像征的市委招待所,早就名存实亡。招待所已经承包给私人经营,这里消费的人,也是那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