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连忙收敛心神,转过身去,装出一副专心做事的样子。不过,耳朵去是全都竖起来了。
“我不管,那诊所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你要是不理那我也不理了。”陈琼可不管周围的目光。她现在只想解决心中的那股无名火气。
童大小姐也看出来了,跟这个女人没法讲道理。拿起抹布将刚刚打翻的那些药济擦掉。除掉手套和口罩。狠狠瞪了陈琼一眼。
“你还真有泼妇的潜力。还不走!”
“去哪儿?”陈琼本能的问道。话一出口,她就反应过来这是要跟她一起下楼。连忙转身跟上去。突然脑子里一闪,皱眉道:“谁泼妇了?不对,泼妇怎么了?泼妇是男人对自强女人的轻贱。枉你身为女人,却要自己轻贱自己。”
“你跟哪儿学来的狗屁谬论。我记得新华字典上对泼妇的解释是不讲理的女人。”
“错,字典上的泼妇是凶悍不讲理的女人。”陈琼指了指自己,又指着小欣道:“那你说咱俩谁更凶悍?谁更不讲理?”
童大小姐挑眉道:“这还不是明摆着的吗?你莫名其妙把我的工人全赶跑了,然后又莫明其妙把我的实验品给掀掉了。现在还让我不得不跟你走。你觉得咱俩谁更悍?”
“……”
陈大姑娘被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