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太低,心性太躁,除非是得了好处,不然就是有人拿枪指着他,他都未必做得到。
简桥画完了画,真是觉得饿了,肯定是顾郁电话里的饭香味儿给催的。
天色已经沉了下来,简桥收好画具,抬头看,河对岸空空荡荡,已经没人站在那儿发愣了。她不再等那个等不到的人,有人还在等着不知道能不能等到的人。
简桥望着对岸,有些出神和恍惚。
那个姑娘,真像一个他见不到却又时常会想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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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许漫衣和老陈是我三年前写的一个短篇里的人,包括后面的古晴子,都是以前的短篇里的,有兴趣的兄弟姊妹伙可以去《歌》里面看《从前慢》和《巴塞罗那,阿弥陀佛》这两章。
不过《巴塞罗那》被锁了,可能因为提到了宗教啥的,反正以后也会讲他们的事情。
老陈就是许漫衣的师父陈老师,一直以来他们的故事里面都只有老陈这个名字,两个女生的名字是我写这个的时候临时取的,老陈的大名也是临时改的。
我心里的白月光老陈,一个名副其实的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