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没见过他。”
“哦,这样啊,”顾千凡说,“你学的是国画,虽说你师父也十分优秀,但他毕竟更擅长油画,可能你往后深造,你师父帮不了你太多了。他的风格独树一帜,别人也学不来。”
许漫衣点了点头,还是把话题绕了回去:“那爷爷你……见过他了吗?”
“前几个月春末的时候见过一回,我带初阳出去写生,在清河旁边遇见过他,”顾千凡回忆道,“他没什么大变化,还是年轻有灵气,独来独往的,爱抽烟,还夸初阳有造诣呐,画得好,快赶上你了!”
许漫衣笑了起来,没想到师父还会提到她,两年了,她还以为,他早就淡忘了她。
“爷爷,我这次来,是想看看你们画室年初出的画册,”许漫衣说,“画舟堂里的门生个个画得好,我想借鉴借鉴。”
这话听得人舒服,顾老爷子笑了两声:“好什么?我看也就大师姐易向涵的水平能跟你比比,其他人路都还长着呐。”
开始了,又开始了。顾郁暗暗叹了口气。
“小宝,去书房给漫衣拿一本画册来。”顾千凡拍了拍顾郁的腿。
“哦。”顾郁起身走进了书房,在书架最顶层拿下了画舟堂的画册,这本老爷子挺珍视的,上边儿有他好多画友的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