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空气中弥漫着朦朦胧胧似迷雾一般的迷之尴尬。
顾郁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刚刚睡着了?”
“还没,差一点儿,”简桥回答,“多亏颠得及时。”
“你跟你室友闹翻了,回去不尴尬吗?”顾郁又问。
“又不是第一次了,他装得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我也能。”简桥说。
顾郁转过头给他比了个大拇指,车头一下子哆哆嗦嗦的跟在走黄泉路似的。简桥一把捉住他的胳膊按了回去。
简桥帮忙画画的那家工作室离画舟堂不远,骑过去顺路,看完画就能直接回去,再骑个二十分钟就能到家。
“对了,”顾郁说,“这周的周末作业你带了吗?”
“没,在宿舍,”简桥回答,“明天带给你吧。”
顾郁应了一声,捏了刹车,小电驴在一排楼房前边儿停了下来。
简桥下了车,指了指人行道:“车就锁这儿吧。”
顾郁也下了车,把小电驴锁在了人行道旁,两人并肩往里走。这条街上基本都是一些年轻人创业的工作室,平时简桥画的东西也大多是卖给这些青年创业的团队。
简桥走到一家看上去老旧又昏暗的工作室前面停下了,透过玻璃能看见里面的大概模样,桌子椅子,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