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郁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问。
“……啊?”简桥被他这么突然一问搞得一头雾水。
“给钱了就别说谢,都是一条龙服务。”顾郁说。
画舟堂的“交学费”就是他们平时自己在画室的画具开支,顾千凡还真没收他们的学费,不过在他们有了好的作品之后,把一些作品收入画舟堂的画展。画舟堂一部分作品卖出,一部分做展览,这就是他们的主要收入。
顾郁喝完汤到自己的卧室,拿了短袖短裤给简桥,接着端着碗去洗了。本来今天做了三个人的量,不过他和简桥两个大小伙子饿得慌,把饭菜吃得干干净净,看上去还是挺有成就感的。顾郁觉得手里端的不是空盘子,是他高高在上的春风得意。
简桥歇了一会儿就去洗澡了,顾郁收拾完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已经都暗了下去。他拿了睡衣去浴室,脱下衣服打开了热水器。
浴室里升起了氤氲的水雾,顾郁伸手去拿沐浴露,却突然发现洗漱台上放着一块儿手表,正是他上次在休息室的床上见到的那一块。
顾郁笑了笑,果然是块毫无地位的表,想怎么扔怎么扔。
他洗完走出了浴室,吹干头发关上了最后一盏灯,已经是凌晨了。他拿着手表轻悄悄地走进了休息室。
简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