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收拾好东西,背上书包往外走。
“自行车放哪儿?”顾郁说,“要不先骑到画舟堂,在那边坐车。”
简桥点头。两人骑着自行车在学校里穿过。
“上一个跟我聊不起来的人是冷清。”顾郁说。
简桥笑了:“这一个是我?”
顾郁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是滴。”
秋天真的来了,落叶铺了满地,车轮子轧过去一阵响。自行车后头扬起几片落叶,冷风吹得更加凉薄了些。
顾郁常常觉得跟简桥的谈话极其没有营养,说些有的没的,没什么具体内容,东一句西一句,就是没什么中心主题。
他们骑到画舟堂,推进院子里,在角落停下了车。
“走吧走吧走吧,”顾郁把书包扔在蒲团上,“我心头都火急火燎了。”
“勉强看到了你对欣赏我的画作的强烈渴望。”简桥说。
“放屁,我是为了舒牧。”顾郁说。
简桥看着他,手一伸:“票还我。”
“嗯?”顾郁惊了。
简桥重复道:“票还我!”
顾郁推了他一把:“简桥我去你大爷!”
两个人正推搡吵闹,从正堂走出来一个人,沉声叫道:“小宝。”
顾郁和简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