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老陈笑了笑:“我对你和舒牧,倒是很有兴趣。”
他们也就不知道怎么的,迷迷糊糊地跟在老陈身后,在街边走着。一个小时前,老陈还是简桥的遥不可及的偶像,一个小时之后,竟然就见到真人还要去他家里了?
顾郁抱着老陈的画具箱,简桥走在他身旁,凑近了些低声道:“我感觉在做梦一样。”
“要不是我抱着这个,我一定把你的小胳膊掐得又青又紫又红又肿,以表示现在的真实。”顾郁说。
简桥懒得跟他贫嘴,问道:“你之前叫他什么?”
“淮灵叔叔,”顾郁回答道,“他大名叫陈淮灵。”
“为什么叫叔叔?他还很年轻啊。”简桥为自己的偶像忿忿不平。
“不是年龄的问题,是辈分的问题,他是爷爷的晚辈,我的长辈,当然叫叔叔了。”顾郁说。
“那我该叫他什么?”简桥问。
“不知道,”顾郁认真想了想,“前辈?”
他们想了一路也没有结果。从清河岸边到老陈家里大概有二十来分钟。走到楼梯口,老陈打开门,走了进去。
他家里是一个清高的人家里的模样,红木家具,光线朦胧,复古又暗沉,不过除了普通的家具,还有一些宗教色彩浓厚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