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舟堂上回的画展结束之后,咱们的记者采访过一次老陈,他那时候作出的评价很客观,有褒有贬。为了马溪他们那组夺冠,就把老陈的话剪辑了一下,说了冷清那组艺术表现上面的一点儿不足。老陈都放话了,这样一来,大家还有什么话说?”
在房间里的另一个女人忧心忡忡地说道:“他们俩可是顾千凡门下的,在国画这个圈子里,顾千凡的造诣有目共睹。这么做,总还是会落下笑柄,外界少不了嚼舌。”
“你担心什么?”男人笑了,“顾千凡有学生参赛,不管结果如何,都要避嫌。就算他心里不服气也只能憋着。我看他这回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咯。”
顾郁听见这些话,心里猛然一沉。
女人叹了一口气:“哎,冷清他们挺可惜的,尤其是明月,刚转到国画的时候大家那么关注,现在都盯着他会拿什么成绩,都觉得他俩是夺冠热门,这下倒好。”
“就算可惜也没办法,哪儿有绝对公平呢?”男人说,“马溪的作品被金主爸爸盯上了,给钱的喜欢咱们主办方就得喜欢,还得给个好名次。意见一致,合同谈成,皆大欢喜。”
“那些评委,都不知道这个事吧?”女人又问。
“哪儿敢到处说,只有那个林老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