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都不一定喝得过我。”
顾郁点点头,懵懵懂懂地应声道:“……哦。”
“我收拾完了,要回家了,”温竹问,“你冷不冷?要不赶紧洗漱睡觉吧?”
“好嘞,”顾郁又点了点头,头发温顺地垂在额前,模样很乖巧,说话的语气也毕恭毕敬,还有点儿像撒娇,“好的,奶奶。”
温竹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谁是你奶奶啊?”
每次画舟堂的伙伴们聚会,温竹都是那个留到最后可以看见每个人的醉态的人。有人会喝醉就犯困睡觉,比如赵觅山和初阳。王元其这种属于越醉越开心,越要风风火火的人。还有像顾郁和易向涵这样的,喝多了就没完没了地说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胡话。
“奶奶,你的新衣裳呢?”顾郁看着她,嘿嘿地笑了起来,“大锅海底捞,九宫格,我订了好大一桌。好撑啊,我吃不下了。”
“那就别吃了。”温竹说。
“简桥,我不想吃海鲜大餐,”顾郁低下头,揪着自己的外套衣角,“爷爷,别把媚娘和来福给炖了,它们超级凶。”
顾媚娘听见顾郁叫自己名字,撅着屁股跑了过来,脑袋一歪好奇地看着他。
“鸡腿会走路了,”顾郁仰起头,往后一靠,脑袋重重地磕在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