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亲密,毕竟曾经对佛祖承诺,西班牙的分开结束了一段美丽的爱情。
他不说话,伸手揉揉我的头发。
“给我看看披肩,我想念它很久了。”
老陈走进卧室,从落地挂衣架上取下披肩递给我,我将脸埋进去,淡淡的烟草香,是他的味道。我想的是,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是不是每天一睁眼就会想起我,想起我们令人醉心的异域旅途。
我抱着披肩纵身一跃趴到他松软的床上,他抬头看我,我第一次从他眼里看到这么深的笑意。“我今晚睡哪里?”我抬起头望向他。
老陈看着我正摩挲被单的双手,“你不把我的被单攥坏的话,可以睡这里,我睡客房。”
“好的!”我翻过身四仰八叉地躺在他的床上打量他的房间,半晌,才明知故问:“墙上挂的画怎么都是黑白?”
他也抬头去看:“是水晶兰,没有叶绿素,所以是黑白色。”
真压抑啊,这些画。我手一指对他说:“我要画这个,送给你。”
老陈安静地调颜料,我不满,“我要画彩色的。”
那一刻的我对老陈作品的认识停在世人所看见的光、影、色彩和西方文艺复兴时的风格。可是我也凭着对他这个人的认识尽力去猜测他每一幅画在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