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一鹤直接捏住了手腕,轻而易举的将那一瓶药物夺了过去。
北璃落毕竟是夜荼靡身边的人,再加上一鹤知晓自家太子对夜荼靡有些特殊,所以也没有真的动了什么怒气,甚至是在药物抢过来之后,还年带着几分笑意,颇有一种和蔼可亲的感觉。
“璃落神医,像这等让人浑身犯痒的药物,平日里逗逗那位流落在外的西凉皇子就行,若是想要用来对付我家殿下与鹤卫,只怕还差了点火候。”
顿了顿,一鹤又笑眯眯的补了一句:“若是一个弄不好,又害得璃落神医若先前在北境疆土那边,被我南诏晏少将军给反将一军,将这要药物第二次用到了自己身上,那就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了呀。”
北璃落闻言,一张脸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程度立马阴沉了下来。
她是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她在北境边疆之地戏弄那位年纪轻轻的少年将军不成,反而被那少年将军给戏弄了一番的事情,分明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发生的,怎么却是让东宫鹤卫的人知晓的如此清楚去了。
北璃落堂堂鬼谷神医,甚至是在九洲神医榜上都赫赫有名无人胆敢随意招惹的人物,却是被这该死的南诏少年将军晏星河,用自己的药物给戏弄了一番,这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