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除了生气之外,心中更多的还是几分担心,毕竟沈茯苓方才离开之前留下的那番话,完全就已经是明目张胆到极致的威胁了。
果不其然,如今在场的那些个宾客脸上,本来已经开始露出了一副副异彩纷呈的表情了。
这些个宾客脸色不可谓是不为难,毕竟他们虽然是极为清楚的听见了沈茯苓最后一句“你们其余人随意便是”的话,可是印象更深的还是她前一句所说的“今儿谁要是胆敢留在这襄阳侯府之上,喝了这个想要在本郡主跟前立威之人的半杯祝寿之酒,那便是表明你们是打算与本郡主彻底过不去了。”
这话明摆着就是在表明沈茯苓看不上这襄阳侯府姜家二爷,甚至还是一心想着要拆了他这寿宴的台面的态度了,这倒是让那些个宾客好一阵纠结痛苦。
毕竟他们之中大多数人虽然都是冲着沈茯苓和夜荼靡才会来了这襄阳侯府之上的,但是来了毕竟也是来了,怎么着也是这侯府主人的宾客了,多少还是应该尽点宾客之仪的。
可是现如今茯苓郡主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倒是让他们突然就觉得自己好一阵里外不是人了,而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们根本完全不知晓是该离开这里还是应该继续留在这里。
依着茯苓郡主手方才的言语作风,很明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