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但是他们方才已经是在此处闹腾了半天,若是再继续这样下去,似乎委实也不见得能够讨到了什么好处。
思及如此,他们也就只能咬牙忍耐了下来,没再继续去争论了什么,虽然夜芙兰自己心中是觉得夜荼靡根本就不应该留在了这第九层的地方之上,但是耐不住人家手中有那么一枚地位堪比南诏太子的龙血玉龙纹玉佩在,因着这一枚玉佩就连着东冥的那位太子殿下都深深觉得夜荼靡是有资格留在了此处的,夜芙兰自然是不好再继续出言置喙了什么。
她咬了咬牙,心不甘情不愿的落座了。
夜家那位夫人仍旧是白纱遮面,她借着那一句容貌受伤的借口不曾去揭下了纱帽,如今自然也不好再去拿夜荼靡开脱了什么,遂也不再多说了什么,老老实实也落座在了显昭帝堪堪命人安排好的位置之上,一双手微微攥在一起,呈拳状一般,看得出来心中还是有些情绪起伏。
两方人这下子倒是真的消停了下来。显昭帝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心中倒也来不及思衬沈沐辞为何还没出现的事儿了,立马便是大手一挥,开始张罗起来歌舞武艺展示之事儿。
既然是南诏帝都主办的九洲四国会鼎之事儿,总也不可能真的就只是赏赏歌舞这么简单的事情。
除去女子才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