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下打量着他,发现这人实在憔悴得不轻,于是多问了一句:“这是什么作业啊?怎么这么赶着交?”
“航海天文学。”何立悻悻地笑了。
“航海天文学?”杨青山也笑了,明知故问道:“你们班这门课是李老师在教吗?”
“是啊。”何立勉强挂着笑容。
“当年我的航海天文也是他教的,”杨青山眯着眼睛回忆道:“这门课不简单,这人也确实有些严厉,不过倒也不打紧,仔细学学就好了。”
“是。”何立倒是有些意气难平:可是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啊。于是他不怀好意地问道:“杨老师,当年您的航海天文得了多少分啊?”
“我?”杨青山笑得更灿烂了,仿佛是故意气他:“满分啊。”
什么?何立倒吸了一口凉气:跟这人比这个,我疯了吧?
“杨老师,”何立依旧恭谨地笑着:“您可真厉害。”
五天后。
“在我之前还有个航海天文的老师,给分实在是不合理,”李清河倒背着手,在讲台上来回走着:“像这种课,怎么能有满分呢?”他顿了顿,接着说:“不过要是真没半分错误,那得另当别论。”
什么?何立忽然想起杨青山满分的航海天文成绩,不禁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