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极致,此时竟然笑了出来。
“好了,下课吧。”那老师慢悠悠地说。
何立立刻就冲了出去,直奔茅厕。
不是吧?何立更加郁闷了:偏偏赶上这时候闹肚子?这还给不给人活路了?
何立叹了口气,一摸口袋,这才更加深刻地切身体会到了一个永恒的哲理:
没有最绝望,只有更绝望。
我钱袋丢了。许是内心已经麻木,何立此刻只觉得平静得很:我绝大部分的生活费用,以及我的身份证明,全在里面。
如若真找不回来了,身份证明可以在京城补一个,可那些银两……
何立仔细权衡着,觉得跟被他爹劈头盖脸骂一顿相比,好像还是节衣缩食来得更容易一些。
何立去挂了失,为免麻烦直接去补办了一份身份证明,忙完回去时天都已经快黑了。他在校园里走着,总觉得别人看他的目光好像都有些异样:匆匆而过看不真切,但他能感觉到这或惊讶或不理解,甚至带了几分鄙夷与同情的目光正一个接一个地打在他身上。
“这是怎么了?”回去的路上,何立远远看见了齐星楠,便赶忙上前拽住了他:“你们怎么都这么看着我?”
齐星楠拉着何立去了一个角落,四下里张望了一下,确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