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
“还真是发烧了,”何立喃喃地说着,不知是在跟杨青山抱怨还是在自顾自地言语:“怪不得净说胡话。”
没等杨青山发作,何立便赶忙躲开了:“你好好休息,我不烦你。”他把杨青山身上的被子往上盖了盖,走之前还把满满一大杯温热的水放到了杨青山床边的小柜子上:“我走了。”
十天后,午后。
“立儿,”何学义端着一杯茶:“过两天我也该回去了。”
闻言,何立赶忙点了点头:“爹,一路顺风。”
何学义无奈地笑了一声:“立儿,我这次找你过来,为的是另外一件事。”
什么?何立满心疑惑:他爹跟他还能有什么事?
没等他问出口,何学义便接着说:“郑大人如今虽是军机大臣,身居要职,可他前几日与我说了,他做不惯中央的职务,已经上了折子,就快就要调到地方上去了,如今在朝堂上可能也说不上太多的话。”他望向何立:“他的意思是,让你先出去避避风头。”
“啊?”何立有些讶异,不过立刻又反应了过来:“好,我都听爹的。”
“郑大人和我在西北都有不少势力,当初创建兰州织呢局,咱们家也出力不少。”何学义接着说:“按照我的意思,你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