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及冠了,不能再这样软弱。”
被他这么一说,何立的确不好意思再哭了。他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低着头站在原地。
“好了好了,”杨青山觉得自己为人师表,的确不该这么凶巴巴的,于是把手里提着的炸糕递给他:“你拿着吧。”
何立接过来,似乎有些哭傻了,盯着那袋子盯了半晌:“这是什么?”
“炸糕。”杨青山说:“你挺爱吃的吧。”
何立一愣,这才发现这人远比他想象的要细心。他心又沉了下来:这么心细的一个人,哪能随便说出恩怨两清这样的话呢?看来,的确是当了真的。
“嗯。”何立重重点了点头:“爱吃。”
“爱吃就拿回去好好吃。”杨青山说着就要走:“行了,快回去实习吧。”
何立攥着那炸糕的袋子,手不觉间开始轻微地哆嗦。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觉得心底一片火热,仿佛炸开了层层焰火。
虽没吃过猪肉却也见过猪跑,何立从小到大也算见识了无数的声色犬马。如果这感情是对一个姑娘,他能立刻判断出来,自己是看上人家了。可这偏偏是个男人。
男人也就罢了,何立虽然从小在外上学,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几个姨娘生的弟弟们早就养了不知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