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慢走。”杨青山恭恭敬敬地作揖道。
“杨老师,”小女娃的声音怯生生的,依旧带着些奶声奶气,小脸白净得很,不像一年前那般脏兮兮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却好似快要落下泪来,说得满脸委屈:“你能不能帮帮我,救救我娘啊?”
“你娘?”杨青山牵起小女娃的手:“跟杨老师进屋吧,咱们慢慢说。”
小女娃一进屋就哭了,站在一旁抽抽搭搭的,却也只敢自己用手背抹眼泪。杨青山递给了她一张手帕:“别哭了,有什么难处,不妨跟杨老师说说。”
小女娃抽噎地说了半天,杨青山也大概听了个七八成:这娃娃一直和她母亲一起在郊外住着,母女俩相依为命。近年来她母亲病重,她们的日子也越来越难过。
杨青山本想着给这小女娃拿些银两,却看见小女娃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玉佩来。小女娃衣衫破旧,这块玉佩却光泽莹润,与她极不相称。
杨青山看呆了,他死死攥住小女娃的手,望着她手中的这块玉佩,忽地想起了在西洋海军学院的快活时光,又想起了几年前侯府的那场大火。这玉佩是他去西洋那年他的同窗旧友江恪送他的,两人一人一块,一年后江恪也去了西洋。江恪自小与他一同读书,一同留洋,又与父亲一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