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问你呢。”杨青山望着他:“我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外人,最多只能帮你探听些外面的风声。你可有什么想法?”
何立叹了口气:“如今家里的生意全是我爹在拿主意,他不愿让我掺和太多,在他面前我其实只有听话做事的份。”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却因不适应酒水辛辣而咳嗽不止。何立接过杨青山递给他的水喝了几口,待好些了才接着说道:“可我总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前些天趁着回京之前我特意瞒着他去账房里查了账。”
“怎么样?”杨青山问。
何立摇了摇头:“没看出什么明显的异样。”说罢他便自嘲地笑了笑:“也是,若生意不顺自然有账房和管家操心,还轮得到我去查账吗?”
“莫要心急,多多留心便是。”杨青山沉声道:“何老爷商海浮沉多年,心中定然是有分寸的。”
“是。”何立点了点头:“对了,”他抬眼望向杨青山:“光说我了,老师就没什么想与我说的?”
“你想听什么?”杨青山笑着抿了口酒:“鄙人知无不言。”
“如今你住处还养着个小娃娃呢,满身酒气地回去也不怕熏着她。”何立笑着把酒杯从杨青山手里夺了过来,又把杯中剩下的酒倒进了自己嘴里。酒壮怂人胆,借着酒杯往来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