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杨青山递给他的方巾扔了回去:“谁稀罕啊?”
“不稀罕算了,谁要你的稀罕。”杨青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弯腰把方巾捡起来,冲何立胸口轻轻打了一拳:“小子,你就是这样尊师重道的吗?谁教你的?”
何立竭力忍者眼泪,冲杨青山作揖:“杨老师,都是学生的不是,望您海涵。”
杨青山皱起眉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人,他不得不承认,虽说何立眼泪确实多了些,可一旦正经起来,从容恬淡气一出,哪怕此时是装出来的,却还是能让人心悦诚服地感叹一句:真不愧是富贵人家好生教养出来的公子。
何立没等杨青山回应便想跑:他实在是太狼狈了,这两年心思辗转,他一直想寻个机会把所思所想皆摆上台面,没成想如今竟是这般结果。可杨青山动作麻利,一伸胳膊便从身后圈住了他,把他扔到了床上。
杨青山出去望了一眼,见嫣嫣那丫头睡得正香,便回到了自己屋里,从里面把门锁上。他凑到何立身边,声音压得极低:“老实交代,为什么?”
何立没答话,只摇了摇头。
“何大少爷我告诉你,转过年来你就要及冠了,你必得做个男人。”杨青山一字一顿地说:“隐忍,筹谋,谨慎。这都是一个男人必备的品德。更何况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