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权衡之下终究选了错的。”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望着西天的云霞:“是非难辨,谁知道呢。”
李清河也没再说话,只静静地站在杨泽身后,望着天光渐褪,华灯初上。
杨泽来得不巧,不过月余之后,贤甫六年十月,洋人寻衅滋事,一直闹到了于勉淳这里。
其实说到底还是洋人理亏:毕竟船是大兴的,自家抓盗本与英国毫不相干,可他们非说这是英国船,还捏造事实指控大兴水兵曾侮辱英国国旗。洋人的口气也大,不光让于勉淳放人,还要他赔礼道歉。
于勉淳也不是个能吃亏的,于是据理力争毫不相让,只答应放人,至于赔礼道歉一类皆置之不理。于是十月末,英军着手进攻广州城。
“于大人,你总在这里求神拜佛又有什么用呢?”总督府里,杨泽与于勉淳正在商议广州城的布防:“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得不说了,听说于大人前几日写给朝廷的奏折里还在以剿匪邀功呢,可有此事?”
“侯爷这叫什么话?”于勉淳也急了:“在下与洋人交涉有礼有节,如今也备办了军用物资,怎么,难道这些侯爷都看不见吗?”
“那请于大人来讲讲,”杨泽冷哼一声:“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
“空城计。”于勉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