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
何立侧过身去面对着杨青山,忽而抱住了他。两人正站在夜幕里,四下无人,安静得连声狗吠都没有,只有每户门前的灯光明明灭灭。
“怎么了?”杨青山笑着揉了揉何立的后脖颈,这孩子头发软,碎发也是毛茸茸的:“你可别跟我撒娇,我受不了你这一套。”
“没有,”何立虽这般说着,却凑得更近了:“杨老师,这就快放假了,到时候我得立刻回江宁府。”
杨青山一怔:他知道何立的意思,这孩子要回去做自己的事了,却放心不下在这里的他。说来也奇怪,何立明明都已经及冠取字了,可在他看来,这还不过是个孩子。
人间千万苦楚,哪能全让这孩子担着受着。杨青山宁愿自己再苦累些,也不能把何立置于困顿之中,更别说让他替自己分担了。
于是杨青山轻轻笑了:“别担心。”
何立笑着点了点头,临近分别却仍不死心,于是他叫住了转身欲行的杨青山:“杨老师。”
“怎么了?”杨青山回过头来望着他。夜里起风了,吹得他额前的碎发偏到了一边。何立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为着前途未卜,也不知这般温存的日子还能存续多久。
“只愿我在梦里还能再见见你。”何立凑上前去贴在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