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星楠想帮着何立搬行李,而对方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
“不必了,”何立独自把行李搬了进来,回身关了门:“倒也不沉。”
“何立,”待何立坐下,齐星楠便凑近了,把手覆在何立的手背上以示亲近,开门见山地说:“我家也是做生意的,故而你的难处我都明白,只是我虽有心帮你,可终究还是帮不上什么忙。”他望着何立,声音极为柔和,好似怕吓着对方一般:“我爹是陆中堂麾下的京商,我又是南安侯家小爵爷的侍读。我们就像你们何家与郑大人一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没法对不起我父亲,也没法有愧于程哥。你能明白的吧?”
何立自嘲地笑了:“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呢?我又怪不到你头上。”他把手抽了回来,颇为轻松地戏谑道:“你可别这样,否则我会认为你对我图谋不轨的。”
齐星楠被他逗笑了,佯装生气地推开了他:“去你的吧。你也不想想,我若真对你图谋不轨,还至于等到现在?”他再也掩不住笑意:“说来我也是很佩服你的,家中遭此变故,怎么还这么看得开?”
“谁说我看得开了?”何立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是总不能日日以泪洗面,做那无用之举。”
齐星楠拍了拍何立的肩:“若是没有这些牵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