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行那纸上谈兵之举。”
“郑大人放心,虽说家父殉国时我年纪尚幼,可他的事我也有所耳闻。我一心继承家父遗志,但也绝不会意气用事。”杨青山道:“此番前来晚辈便是想问问大人的看法。”
郑应坤当年便与北安侯府往来甚密,杨泽殉国后明里暗里也给了杨青山母子不少援助。杨青山当年以谋反定罪,自那之后郑应坤虽说未在明面上与这小侯爷有过什么来往,但暗地里的援助却从未少过。杨青山也不含糊,向来与这人直言不讳,除却时局之事,兰州织呢局的弊端也能如实相告。只是二人实在不敢让外人探知其中往来,故而三年前杨青山下狱时郑应坤虽心急如焚,却也是等到何学义来求他时才进宫向西太后求的情。
“侯爷,在下只说一句。”郑应坤叹了口气:“洋人是个无底洞,割再多的地赔再多的钱也满足不了他们的胃口,故而无论如何,必得主战。”他望着杨青山:“我与侯爷想的一样,只有大兴富国强兵能打胜仗了,咱们才能彻底摆脱洋人的侵袭。只是,”他顿了顿,这才接着说道:“侯爷啊,您那革新之事老朽着实不敢认同。”
“为何?”杨青山问道:“您不是不知道,大兴的弊端绝不仅仅在于枪炮船舶。那些洋人的军队之所以这般强大,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