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从前坦荡。”
杨青山摇了摇头:“坦荡又有什么用?”他望向宋其选:“学生从前坦荡了许多年,可到头来却什么都没了。”
“胡说八道什么?”宋其选皱了皱眉:“如今难道不是你这些年来最好的日子?”
“老师啊,您这可太难为学生了。”杨青山忽而笑了:“说假话也不成,说实话也不成,您说吧,让学生到底该如何是好?”
宋其选却在其中敏锐地捕捉到了几分极为暧昧的意味,好似那人平素里藏得极好的心思就在不经意间悉数流露而出。他笑眯眯地问:“如你所说,那你方才说的这些话,哪句是真,哪句又是假啊?”
杨青山脸上的笑意一直没散去:“依您看呢?”
宋其选也笑着:“老朽愚钝,猜不透你们玩的把戏。”
“那便不要猜了,”杨青山笑道:“无益之事,不值得让您徒增烦恼。”
一个月后,威海卫。
水师提督邓润成的府中,何立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属下拜见邓大人。”
“起来吧。”邓润成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青年,只觉得自己看人的眼光的确不错:何立是个本分安定的人,上级有吩咐时便仔仔细细地听着,其余时候皆老实站在原地,连眼神都不会四处乱飘。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