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话可不能乱说。他自有他的考量,哪里就是代你我受过了?”
何立忽而笑了:“季大人提醒得对。”他二人都心知肚明,此次若叶管带性命不保,继任为管带的很大可能会是如今的帮带大副何立,届时无论于他还是于季浔,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事。
“季浔,如果你有什么希冀,那我奉劝你还是不要寄托在我身上,”何立望向季浔:“你是个有才干的,可我不一样,我只是个普通人,好好活着便已不易,再加上家中还有许多琐事,”他叹了口气:“早已是精疲力竭。”
何立想了想,发觉他这辈子好像就只剩了一处执念,忽而有些哭笑不得,于是轻轻闭上了眼。
“胡说什么呢?”季浔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你大概是累了。”
闻言,何立也笑了:“我才起来没多久,怎会累了呢?”他摆了摆手:“行了,我先走了,有事你再来找我便是。”
季浔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站了多久,直到一个兵卒走上前来站在他身边。
“季大人,”那兵卒作揖道:“小的们心下疑惑,不得不来多问一句。”他看着季浔的脸色,试探地问道:“您与何大人一向交好,敢问何大人究竟是不是咱们的人?”
季浔叹了口气,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