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京城。
为保安全,季浔从来不会给杨青山发电报,飞鸽传书也不会直接寄到杨青山住处。这天一早杨青山刚打发走了嫣嫣,自己正准备出门时却被闻瑾拦住了。
“杨老师是准备去上课?”闻瑾笑容满面地推门进屋。
“要不呢?还能去哪儿?”杨青山笑了:“闻老师这个时候过来,可是有事?”
闻瑾忽而压低了声音,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侯爷,这是今儿早晨到的。”
杨青山接过信封,不由得有些疑虑:“他们如今都在香港南海一带,能有什么要紧事?”
“谁可不说呢?”闻瑾叹了口气:“可别是他们自己人跟自己人闹起来了才好。”
杨青山拆了信细细看着,脸色越来越差。闻瑾吓了一跳:“怎么了?”
“你还真说准了。”杨青山抬眼望向他:“齐星楠失手重伤叶成新,叶管带已经咽气了。”
“什么?”闻瑾讶异道:“为何?”
“说来话长,”杨青山把信递给他:“还是你自己看吧。”
午后,香港。
“小爵爷,中堂大人给咱们来电报了,”林彦宁说道。
其实若单按《水师章程》中的官职地位来说,提督他往,则听左翼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