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从里到外血淋淋一身,那样只能感动你自己,反而会让他离你更远。”
“你怎么这么懂?”何立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审视面前的青年:“季帮带,我可不敢再把兵给你带了。”
()
“都是过去的事,小爷如今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季浔一挑眉:“跟你交个底,我虽然没追过男人,经手的姑娘可不少。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何立瞪了他一眼:“提督大人把你招进来可真是太不长眼。”
“你看看你,就这德行还想追你杨老师?做梦去吧。”季浔十分不屑:“不是我说你,你当年好歹也是江宁府何家的大少爷,怎么这方面就是不开窍呢?”
()
“要是我开窍了,估计我们家还得早败落两年。”何立的脸色差得很:“季帮带,赶紧带着水兵跑步去。”
“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季浔撂下一句话,而后便头也不回地往校场中央走去。
()
()
骂归骂,之后何立仔细想了想,觉得季浔说得确实很有道理,于是他特意派了一位水兵帮他带话给杨青山,约那人晚饭后于总教习府前的两棵梧桐树下相见。
傍晚何立到时杨青山已经站在树边等他了,那人斜倚着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