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技俩都高明得很,然而大多玩不了几天就腻了。可何立不一样,这人不会耍心机,但却极有韧性,认定的事就算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哪怕杨青山把所有弊端全都清楚摆到台面上,他也不为所动。
杨青山想不明白,他明明什么都给不了那人,给不了安稳与长久,有时甚至连最起码的陪伴与坦诚都做不到,他明明压根不值得何立为他付出。
“回去吧”何立轻轻笑了,见那人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外套,赶忙把自己的披风取下来为那人披上:“虽说入春了,可夜里依旧寒凉,老师得注意身子。”
季浔说得不错,何立仔细思忖着,觉得很多事确急不得,于是他一边宽慰着自己不要紧,来日方长,一边又想着法子哄杨青山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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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是学生,很多事自然有所局限,那时最在乎的不过是习题的解答与试卷的分数,”走在回去的路上,何立闲说着:“这几年我在海上待得久了才发觉,原来当初所学所记,很多东西竟是这般有用。”
杨青山感受着披风的温度,笑着点了点头,而后便停下了脚步:“何立,你过来。”
何立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依着那人说的走了过去,只听得杨青山低声问道:“你怕不怕苦等一辈子,最终却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