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访日本,我作为总教习,有些话还是要交代清楚,还请各位务必牢记。”
杨青山来会踱着步,好似当初在海军学院讲课时那般:“其一,许多大人都是在西洋待过的,应当能看出咱们水兵的训练力度与西洋相比还远远不够;其二,这些天我常去各个军舰上探查,你们知道我都看见了什么吗?” 他没指望这些人给他回答,于是接着说道:“给关二爷的供香,剩下的吃食,甚至有些人连衣衫都不齐整。”他四下看了一圈:“这不是个例,每个舰艇上或多或少都有。如今出访之日渐近,以半月为期,届时必得全部清理干净,不容任何借口。”
“你的杨老师最近可是越来越严厉了,”出了门往乾安舰走着,季浔伸了个懒腰:“不过话说回来,他说的也是实话,昨儿半夜我刚逮住一个偷摸去城里寻乐子的。”
“真的?”何立愕然望向他:“方才你怎么没说?”
“也不是什么大事,从前我也常干,”季浔摸了摸鼻子:“教训了一通就放回去了。”
何立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季浔身上,让他浑身上下难受不已:“你也别这么看着我。自从你当管带之后,我可一次都没出去过。”见何立眼中依然凌厉,季浔无奈地叹了口气:“行,我错了。”
何立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