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你之前确实有过女人,不过以后么,”他忽而凑得极近,贴着何立的额头,让两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只有你一个。”
何立笑着勾住杨青山的脖子,主动蹭上了他的嘴唇。
杨青山把他抱起来往里屋走。这是他生平头一次双脚离地被人抱着,何立很不适应,好在片刻之后就到了卧房,而后两人一同摔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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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立,”杨青山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声音却极为柔和,轻得好似连两人间的空气都不忍惊扰:“我给你个机会,你来吧。”
“什么?”何立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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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了?”杨青山故意逗他,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我可警告你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何立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但又急着找回来,于是努力了许久只磕磕绊绊地问出一句:“为什么?”
“因为我怕你觉得我是在欺负你。”杨青山轻轻笑了:“我心疼。”
何立忽然觉得心上燃了一团焰火,他觉得自己实在太容易满足,一句心疼便能让他心底埋藏了这么多年的绝望与委屈被悉数烧成了灰烬。古人说南有乔木,不可休思,还说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这些滋味他在过往的光阴里尝了个遍。他不知道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