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半晌,见他还不走,杨青山有些疑惑:“还有旁的事吗?”
“有件事侯爷大抵觉得多余,可小的不得不多问一句。”季浔低着头。
“是何立吧?”杨青山早知道他要问这个:“你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告诉过他这些?”
季浔愕然望向他,而后点了点头:“关于他,小的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又何尝不是呢?杨青山无比郁闷地叹了口气:“这些事不必让他知道。”
“可纸里包不住火,”季浔接着问:“侯爷就不怕有朝一日被他知晓?”
“倘若他知道了,必定脱不了干系。一旦革新再遇挫折,他这辈子的官运仕途安稳生活就彻底断送了。”杨青山看向季浔:“你也不希望这样吧?”
“可他总该有选择的权力,”季浔迎上杨青山的目光:“或许他在意的并不是这些。”
杨青山摇摇头:“如今他年轻气盛不明白其中利害,我不能做让他后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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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斗胆说一句,侯爷并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真正后怕的是侯爷自己。”季浔鼓足勇气:“侯爷,他是个很好的人,待侯爷一片赤城。小人说句不该说的,您不应辜负他。”
“正是因为我不想辜负,所以才这般选择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