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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不了主谁能做主啊?”杨青山忽而从门外转进来:“何管带,你想做谁的主?”
何立吓了一跳:“杨老师?”
季浔也吓得不轻,直接坐在了何立床边:“杨教习,咱以后有话直说,还是别搞突然袭击了。”他望着杨青山:“下官着实经受不住。”
“你们两个怎的这样不老实?”杨青山走到他们跟前站着:“这回好在是我撞见了,倘若换作旁人呢?”
“这不是不老实,是为咱们水师鸣不平。”季浔还想嘴硬,却发觉何立正默然无声:“你这人啊,快帮咱俩说几句话。”
何立憋着笑意摇了摇头,季浔却看懂了他的意思:“行,我算是明白了,你们两口子慢慢聊,在下先走一步。”
看着季浔走了,何立终于笑出了声:“杨老师,你这确实挺吓人的。”
“倘若不做亏心事,你心虚什么?”杨青山也笑了,凑上前去弹了一下他的脑门:“与你说过多少遍了,隔墙有耳,怎么还是记不住?”
“这回记住了,记得牢固。”何立笑道:“杨老师,你再过来些。”
于是杨青山俯身过去,与他挨得极近,几乎是呼吸相交融。何立把声音压得很低:“敢问杨老师,这事你有何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