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这里也不会有问题。”
何立在心底默默地想:可我不放心你,你独自回京城,我生怕你会出事。
“我陪你回江宁府,见见何老爷与何夫人。”山顶上视野宽阔,杨青山的声音却很轻:“说来我把人家儿子拐跑了,却还没正式拜见过两位老人家,实在不好。”
“好啊,”何立终于是笑了:“也让他们知道。他们儿子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必得放心。”
闻言,杨青山也笑了:“只怕见了我他们才要放心不下。”说罢他便拉着何立往山顶走去。
宏光十八年清明,江宁府。
“爹,娘,”江宁府郊外,何立跪在地上抚着冰凉的墓碑:“这是我当年在海军学院的夫子,如果儿子幸运,这也会是与儿子相伴一生的人。今日我把他带来给你们看看。”
“何老爷,何夫人,”杨青山陪着何立一同跪在墓碑前:“我与他在一块儿的时候不短了,这还是我头一回来拜见二老,实在失礼。何老爷,当年在京时你我曾有过一面之缘,那还是在朝堂上,不知您还记不记得。”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说来惭愧,令郎是个好孩子,不该与我有牵扯,终归是我对不住他,也对不住你们。”
“说这些做什么?”何立牵住他的手:“往后别说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