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为何?”季浔追问道:“你们是两情相悦,感情又好得很,怎能追不回来呢?”
何立叹了口气,沉默了良久才说:“我毁了他全部的执着。”
季浔一愣,好似没听懂一般:“什么?”
“你当我不知道么?如今我在他那里已经没的救了。”何立苦笑道:“我如今其实后悔得很,要是我这辈子只与他做个萍水相逢的过客该多好,这样无论如何苦痛都是我自己的,哪至于像现在这般”
“你这说的都是气话,”季浔望着他,仔细斟酌着字句:“倘若真让你与他擦肩而过,你肯吗?”
何立沉默了半晌,忽而伸手在季浔的胳膊上拧了一把:“你这人啊,怎么非要实话实说。”
季浔哭笑不得:“我活了这小半辈子,只觉得很多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他望着何立:“也许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般严重。”
何立却更为失落:“不一样的,有些事你们看来大概只是功名利禄,可于他而言,那是他全部的信仰。”
季浔心下一沉,何立都这样说了,想来定是牵扯到了革新大业。他很是疑惑:这种事何立难道会反对吗?山河破碎风雨飘摇,连他季浔都愿意拼力一试,何立到底在反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