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不到的事。”
江嫣站在外面实在有些着急,她几乎已经贴在了墙上,但还是听不到杨青山究竟说了什么。一番努力无果,她也只能干着急。
时光实在无情,杨青山先前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能如此平静地讲述当年那场烈火,平淡好似一个局外人:“当年的事就是这样,”他缓缓说道:“何荃,如今我坦诚地告诉你,如果你不在乎往后的功名地位,我自然对这婚事无半分反对之意。只是,”他望着何荃:“但凡你有半分迟疑犹豫,你便不要娶她。”
“杨老师,”何荃有些发抖,他实在站不住,于是直接跪在了杨青山面前:“如若我直接与你表态说我不在乎,就算我说得再坚决,想来你也不会信。但我还是想说,寻常人自然苦求功名利禄,可我曾是江宁府何家的小少爷,早年间荣华富贵也是享受过的,后来何家败落,高楼倒地只在一瞬之间。”他对上杨青山的视线:“晚辈斗胆说一句,这世上恐怕很少有人能比我们更明白何谓浮云富贵粪土王侯。杨老师,晚辈这样说,你可还信得过?”
这话是何荃的表态,他说得不紧不慢却极为坚决,字字句句正砸在杨青山的心上。杨青山望着他,恍惚间却想起了远在威海卫的另一位何少爷。意念流转时他忽而明白了那人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