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自然也不例外,若说自己病了还能得些清闲。二来他进了广州地界便一直留意考察民情,发觉有个东西药局口碑实在不错,他心下好奇,便想寻个正当由头过去看看。
“何管带,”谭义廉问道:“不如我寻个大夫来给你瞧瞧,我也有自家郎中,如若何管带信得过,也无妨把他唤来。”
“不必,”何立赶忙回绝:“区区小病,不敢劳烦大人,我自己寻家医馆便是。”说罢他又明知故问:“谭大人,敢问如今城里哪家的医馆最好?”
谭义廉连说了几家医馆的名字,何立却不由得皱起了眉:这其中压根就没有东西药局的影子。
“谭大人,真是奇怪得很,”何立忽而笑了:“下官听闻如今在广州民间最受认可的医馆是一位沈姓先生开的东西药局,那人医术精湛,医德医风甚好,可谓悬壶济世妙手回春。”他看向谭义廉:“这与你说的可不太一样。”
谭义廉叹了口气:“何管带,你也是朝廷命官,这些事难道还不明白吗?”
这话倒把何立点醒了,他忽而想起临行前邓军门嘱咐他的话。他有些好奇,难道那沈先生与邓润成口中的所谓反贼竟有所牵扯?
“既然如此,为何朝廷不予逮捕?”何立很是好奇。
“如今比他出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