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惊。
接下来几日。
便是等。
等袁军之等。
等袁军之信。
韦寿闭了闭眼,只感觉手中信纸无比滚烫。
天下之才,悉在六郎。
“袁军既有拜帖,吾等必有诚心。”
王瑱轻轻一笑,放下手中文书。
韦寿抬头:“可是要开城门?”
王瑱摇摇头:“不开。”
韦寿一惊:“不开城门,不借我道,岂不使袁军恼怒?”
王瑱垂眸,手指从崭新的金丝薄笺上划过:“但此刻开了城门,才会使袁军怒。”
韦寿脸色瞬白:“六郎,六郎机敏!是寿愚昧了!可是!”
王瑱捏起一张薄笺。
雪白肤色与浅淡铂金相映,平添几分风流。
“有客从远方来,不亦说乎。当设宴,以慰之。”
他说这话时,嘴角含笑,语气淡淡。
却让韦寿满头雾水。
当日黄昏时分。
临安正门开,一小将出,奉贴请袁军主将及其余贵客,于明日夜里入宴。
宴会之地,乃是临安城门之下。
明日便是宴会了。
韦寿是被王瑱的鬼魅手段折磨得心急火燎。但又不得不跟着他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