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入。
这样的才子,韦寿可不陌生。
韦寿摸了摸下巴:“当年覃萋姑娘领了负子楼的牡丹花名,一支惊鸿舞,给负子楼挣了半年的银钱。三天皆是一支舞,却是支支意境不相同。”
因着那支惊鸿舞,临安城里不知来了多少人。负子楼前,更是风流才子们相会相笑之地。靠着这边的酒楼茶馆里,亦留下了不少即兴墨宝。
“惜那时,寿领父命远去他方,不得一见。但是覃萋姑娘之名,倒是并不陌生!”韦寿道。
王瑱点头。
韦寿想了想,脸上神色一变:“六郎,六郎可是中意覃萋姑娘?!”
王瑱一笑。
韦寿大惊:“六郎可莫要开我玩笑。”
这覃萋,可请不起。
王瑱转头:“还请公子相助。”
韦寿见他温润含笑的面容,那般风淡云轻。
可是自个儿心里,却是涌起惊涛骇浪。
覃萋,覃萋。
现下,这可不是挂牌的姑娘了。
而是,而是这负子楼的当家啊!
“姐姐,姐姐……”
水荷一边唤着,一边推开了眼前的门。
纱裙拂过门槛,素手捏着一张薄笺。
待她撩起几层纱帘,看到躺在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