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听说所谓谪仙,也不过是占了名头上罢的。内里头留的血,不一定正统正派呢。”
他语气中满含不屑和嘲讽,丝毫不在意好友们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韦寿没说话。
左传声往后一仰,抱住一个正嬉笑的美人。
“这样的传闻,也是半真半假吧!知惜!”
黄勇抿了抿唇,看着左传声作出越发放浪的举动来。然后他轻轻一笑,低声道:“可无论真假,他是王瑱。”
左传声解开美人外衫的动作一滞,随后脸色难看地狠狠瞪向黄勇。
韦寿咳了咳,道:“行了行了。留禅吃醉了酒,胡乱说话,知惜你别与他一般见识。”
黄勇收回目光。
左传声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歌舞愈发热烈,乐曲更为缠绵。
韦寿请不来王瑱。
覃萋却等来了这位贵客。
因着花船的缘故,今夜的负子楼少了许多佳丽与客人,比起旁日冷清了不少。
王府的马车刚停在门口,便引来了一些百无聊赖的娘子们的嬉笑声。
王瑱下了马车,进了负子楼。
楼内依然满是欢声笑语,却不如之前出来时的热闹。
汶祝见王瑱前来,眼睛一亮,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