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从归家起。”
“为谁抄?”
“为我兄长。”
覃萋拎起纸张的手一顿。
她抬头,看向王瑱:“你担心你的兄长?你们关系可融洽?”
王瑱微笑,看着覃萋:“身为幼弟,担心兄长,自是情理之中。兄长和蔼,对我照顾颇多,相处自然融洽。”
覃萋放下手中纸张,任它飘落。
她走到另一边,拿起剪子,挑开丝罩。
一霎间,光晕变成光辉,融化于她的轮廓之上,让她连一个眨眼都流露出莹莹之华。并不耀眼,也不夺目。反而温和宁静。
她漫不经心地看着豆大烛光,道:“抄你的吧。”
王瑱收回目光,重新拿起狼毫。
覃萋剪掉一点烛心,王瑱提笔点上一横。
“兄长。”
身后传来声音,一下惊醒了王瑞。
王瑞错愕地回头,看见王瑱。
随后,他笑了笑:“来了?可用了饭?”
一边说着,他一边关上了窗户。
王瑱扫过那扇窗户,道:“已用过了。多谢兄长关心。兄长身体还未完全康复,便不要开窗……”
王瑞摆摆手:“好了好了,不要再念叨我了。你与父亲在这一点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