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瓷瓶,轻声道:“先生不要这样说,先生一直是正人君子,覃萋心里很是敬佩。”
莫失枯大笑道:“多谢姑娘了,哈哈哈……”
覃萋看着莫失枯,温声道:“先生以后要做什么呢?”
莫失枯摸了摸下巴:“我打算守个墓。”
覃萋弯了眉眼:“倒是很适合先生。”莫失枯点头:“是也。”
覃萋将瓶子拉得离自己近了些:“但我不想葬在将军身边。”
莫失枯一怔。
转过头。
覃萋已经咽下了瓶中之药。
她放下药瓶,对着莫失枯温柔一笑:“还是有点苦的。”
莫失枯怔愣地看着她。
决绝的,像是已经不在乎生死了。
如那次亲手断了自己生育能力一样决绝,令众人惊愕。
他猛地站起来:“覃萋!”
覃萋眨了眨眼:“怎么了?”
莫失枯嘴唇微抖:“我,我并非是来……”
覃萋微笑点头:“我知道。”
她重新执起墨笔,继续抄写经书。
黄昏阳光沉暗,轻柔地照在她的脸上。衬得那莹白肌肤,多了几分缥缈朦胧之气,不带血色,没有人气。
莫失枯深吸了口气,闭上眼:“在下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