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肤白却冷,眉长眼细,几乎不笑。但是还是让一众买菜的阿姨不停地回头往这边桥。
小伙子撸起袖子,露出精壮修长的小臂。线条坚韧,肌肉凝实。
“咔——”
一声下去。
骨肉分离,干脆痛快。
行动间微微随风飞起的额前发丝落下,遮不住纹丝不动的神情。
刘三叔看着小伙子干脆利落地动作,得意地笑了笑,往后一靠。前几天他一个人撑摊,差点没把他这把老骨头也滚进绞肉机里。
啧啧,虽然一开始小伙子不是很清楚怎么杀猪切肉,但是教了一下很快就上手了。听说是北方和南方杀猪不太一样啊。
切,按北方那样杀猪,猪肉怎么会劲道好吃?
刘三叔轻轻摇了摇头。
那边带着一众小姐妹过来买肉的赵阿姨,愉悦地收获了一袋好肉。她笑眯眯地对着郁禁点头:“小鱼你好瓦干!”
说罢,就又带着小姐妹走了。
收租的徐姐道:“咦,真是个杀猪的嘞!老房子不便宜呢,他是咋个赚的呢?”
“似不似老父老母的哇?可是我住了二十多年了哇,也没看那层楼动过哩,好吓人哇!”刘阿姨撇撇嘴。
谁会信杀猪的人买了一栋老宅院独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