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的金属盖头上点了两下。
红姐感觉心里揣了只兔子,砰砰地跳个不停。她舔舔唇,小声翼翼道:“胭脂是新晋的歌女,还没破三呢。爷可要留着?”
爷可要留着?
金玉满堂在湘京开了十三年,南湖第一销金窟这名头也顶了十三年。她自从接手金玉满堂以来,这句话只问过三个人。
一个是前朝贝勒亲王,封地就在湘京。
一个是北京政府林委恕的亲弟弟,现任北京财政司司长。
最后一个。
便是眼前的男人。
他不是亲王血脉,也不是某位政党领头人士的亲眷。可他手里有着近八十万的部下,镇守整个东北,而现在挥兵南下。湘京,已经落入他手。
他没有动兵,这位曾‘煞名’传满整个国家的军痞,兵不血刃地将湘京这块肥肉吞进了肚子,无声无息,让湘京守军换了姓。
并且,他就是金玉满堂的新主人。
红姐垂眸。金玉满堂之财,本就不属于金玉满堂开创之人,而属于湘京原来的一位市长。但这位市长前几日,就死在了自己家里。改朝换代之际,听说他曾将金玉满堂在赌局上输给了这位将军……
红姐收回思绪。不管如何,金玉满堂新主越强大,她们活得就越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