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股清冷欲态,又碍于这手段,欲态蓬生。
纵使心坚如石,身直如松的他也有些怔愣。
女人声音还是那样暧昧软糯:“大帅,红姐说了,我要这样才能好好活着。我做的对不对?”
明亮的光在一瞬间变得暗了,不分明。
在鞋尖触到大腿往上一点时,他退了。紧接着就是军靴哒哒哒的声音,他消失在了黑暗里。
胭脂坐在沙发上。
过了会儿,刘妈上前,言语温柔:“小姐,您与我来。”
胭脂听话地跟着她上了二楼,推开一间房。
刘妈道:“小姐,您今晚住这儿吧。”
大帅没有吩咐,她自是以待客之礼相对。
胭脂点头,又问:“那大帅住哪呢?”
刘妈一愣,笑道:“大帅住在三楼。三楼只有一间卧房和书房。”
胭脂道:“我知道了,谢谢刘妈。”
刘妈道:“小姐客气了,小姐休息吧。”
等刘妈走了,胭脂却也没有进门。
她走上三楼。伸手敲了敲一间房门,打开,是卧房。
里面没有人,她却没走。走到与床相近的贵妃榻上睡下了。
等到更夜里的时候,房门开了。男人一进来,就看见了睡在贵妃榻上的